谢识衣伸手接过那本春宫图,从从容容说:“好。”
言卿迟早要把七公公这个蠢货掐死。
渊城城主要先帮忙处理完万鬼窟前梅城的眼线,所以他们暂时在渊城呆了一晚上。
烛火惶惶照着白骨大殿,寝室内,言卿直接把那本书抢了过来,说:“不许看!”
谢识衣似笑非笑说:“只准你看不准我看?少城主,你未免过于霸道。”
言卿恼羞成怒:“你别听那老太监瞎说,魔域的一百年我名声就是被他搞没的,他又在诬陷我!”
谢识衣:“嗯,你在魔域的名声确实挺差的。”
言卿一愣,忽然想到谢识衣是从烬城剑尖染血杀出来的,马上神色一变、小心翼翼问:“你、你在烬城听到了什么?”
谢识衣:“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传言。”
言卿:“……”
谢识衣眼眸带笑,戏谑说:“怪不得你指责我在上重天不够亲民。”
他俯下身,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碰着言卿的脸,道:“原来十方城无论男女老少,当年都心惊胆战,生怕被你这个‘亲民’的少城主带进红莲之榭啊。”
言卿被他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谢识衣又把目光落到他手里的书上,说:“怎么,一百年与民同乐还不够你研习的吗。”
言卿说:“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