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一挺胸,傲人丄围隔着钱豪质地精良的衬衣压上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身子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能睡的男人多的是,你杀一个,我就再找一个!”
说完,她扯过搭在椅背上的男士外套,往身上一披,气场十足地走出书房。
抬眸瞥了眼刚才不小心进入的卧室,略一思量,没再去打扰。
不过,就算她去了,也不会像刚才那样轻而易举地进入。
司君羡早已经在她走后就把门反锁。
奢华的主卧内,司君羡在洛汐无心的举动下,忍得很辛苦。
两人赫身相拥,洛汐又抱得紧,除非司君羡是个太监,才能无动于衷。
偏偏洛汐贪图温暖,恨不得四肢做锁,把这个大暖炉捂在怀里。
她惬意地蹭了蹭脑袋,就不偏不倚地靠上某人的唇。
方才喂水时的触感裹着电闪雷鸣,一下轰进了司君羡的大脑。
洛汐似乎还把他当成了储存着水源的绿洲。
司君羡教训似的咬了下她,她反而更变本加厉,不满地皱起眉头。
这一下,就像是大战的导火线,终于烧到了尽头。
司君羡扣住洛汐搭在他背上的手腕,向床上一按,欺身而上。
不断加深的吻让洛汐感觉自己沉沦在一个无边无际的醇梦里,羞怯地不敢面对。
起起落落中,眩晕感伴着潮涌如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