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汐借酒壮胆,反正今晚已经豁出去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伤心失落难过那都是她活该。
反正她如果失去了爱情,还有儿子……
有这种想法垫底,她愈发无所畏惧。
“你……是不是有枚胎记在胸下?”司君羡迂回地问。
洛汐秀眉倏然蹙起,“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真的有?”司君羡心下也有些着急。
之前他特意确认过的,明明没有。
“你该不会是小时候偷看过吧?”洛汐露出警惕的眼神。
司君羡一时哭笑不得。
“你先说,那胎记哪里去了?”他一定要知道。
洛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坦诚道:“在国外日子不好过,因为缺钱去做内衣模特,品牌方要求把胎记去掉,就去医院处理了。”。
司君羡心中的困惑霎时间被打散,他柔声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我犯下的很严重,很严重的错误。”
洛汐说:“好。”
“郝南的父亲在危机中把玉玺交给了我,我带着它来到珑城和接洽人碰面。但那天出了意外,我被龙邦的人盯上,不得不和他们周旋。那晚就是在维斯顿酒店,我被下了药,趁着还清醒逃到了客房部,刚好发现有件套房的门没有关严,就溜进去藏起来。巧的是,那晚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儿,一时把持不住犯了错。我担心女孩看到我的样子,就蒙住她的眼睛。如果不是她,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也许会着了他们的道,身陷囹圄也说不定。后来我脱困,一直在寻找女孩的踪迹,却一无所获……直到遇见你,我感觉你的样子像极了她,可是你却没有那枚胎记。”司君羡如释重负地说完,担心地关注洛汐的表情。
洛汐木木地看着司君羡,简直以为听到了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