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周顾时砚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沉,着实有些吓人。
陈余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拍脑袋,“我懂了,顾扒皮上周肯定是和向阳吵架了,所以心情不好。”
“不能吧。”明悦却有些不信,嘀咕道:“顾总不像是那种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的恋爱脑啊。”
陈余瞥她一眼,没说顾时砚为了向阳,连西郊那块地都肯拱手让人,如果这都不算恋爱脑,那天底下就没有恋爱脑了。
他想了想,忽然对明悦说:“你微信给我发个两百元红包。”
过年那会儿,陈余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他没去,父母就彻底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眼下陈余除了一张信用卡可以透支几万额度外,他身上掏不出一分现金。
这事明悦也是知道的,所以她“哦”了一声,也没问他要两百元干什么,便乖顺地拿出手机给陈余转了两千。
陈余看到转账金额,愣了一下。
明悦说:“还有半个月才发工资,这两千你拿着先应应急。”陈余是什么消费水平,她是清楚的,两千块在陈余那里,可能一顿饭钱都不够,因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又补上一句:“年前发的年终奖我都给我奶奶收着了,你要是还缺,我晚上找我奶奶拿。”
在陈余的印象中,从来只有自己给女人钱,女人给他钱花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