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女人,朱深自问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压根没将程琴放在眼里,甚至敢放心大胆将后背露给她。
他边走边说:“等会老子就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糟践你女儿的。”
程琴听到这句话,终于回过神,立即朝朱深扑过去。
朱深险些被扑倒,转回身,抬脚又猛踹了她好几脚。“你要是想走在你女儿面前,我也愿意成全你。”
向阳满脸哀求,想说话而开不了口,只能用头不停地撞击水管的绝望模样,同样能取悦到他。
但程琴被踹了这几脚后,人又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只余几声微不可闻的喘气声。
朱深在继续打一个废人和度春宵之间,选择了后者。同样都是出力气,还是后者更爽一些。
于是他走到向阳面前,伸手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外衬衫,只剩一件深v的紧身衣。
向阳面色惨白,任凭朱深垂涎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穿梭巡,却没有再做任何挣扎,目光落在程琴,眼里浸了泪意。
程琴突然就明白女儿的妥协,是为了将朱深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不再对自己动手。
这时,她摸到了刚才进来时拿的那半块砖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一次站了起来,攥着砖头想再次偷袭。
但这一回朱深已有防备,看到影子盖过来的刹那,就飞快侧身一躲,然后几乎是本能地抽出裤兜里那把躲债时用来防身的折叠小刀,拇指按下扣头,反手刺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