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前面几次只是运气不好,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有赢的那天。
人总不可能输一辈子的吧?
苏礼终于放开单笛,检查手链无碍后才收进盒子里。
她其实不愿与单笛纠缠,但这由不得她想或不想,因为故事早已被贺博简那渣男打成了个死结。
发现单笛理了理头发,好似还有很多话要说,苏礼却视若无睹地擦肩而过:“我们没什么可沟通的,我不会学疯狗叫。”
直到苏礼走到门口,单笛才意识到自己被人骂成了“疯狗”,怒气将神志搅得一团乱,她攥紧拳头冲着门口大吼:“你给我站住!”
苏礼怎么可能听她的。
单笛怒火攻心,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不管威逼还是利诱此刻通通不奏效,她只想将苏礼逼上绝路:“不就是看谁玩死谁吗,好,苏礼,你等着,只要我还在一天,就绝对不可能让你上《巅峰衣橱》!还想比赛,你做梦去吧!”
……
终于离开了单笛的辐射范围,苏礼枯燥地揉了揉耳朵。
这时候还在说《巅峰衣橱》的事,她也不知道该说单笛聪明还是蠢好了。
陶竹还在坚强地和单笛对喷,为了防止挚友嗓子失声,苏礼及时将她拽出了人群。
陶竹问:“比赛她不会真从中作梗吧?”
苏礼:“你当节目组吃素的?不至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单笛都销声匿迹,仿佛在准备什么大招。
毕业的实感也愈发临近,到了要拍摄毕业照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