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忙着穿线,头都没抬:“别光说不练,你赶紧去找一个。”
易柏摸摸脖子,又换了个话题:“是不是快做完了啊?”
“嗯,还差收尾。”
“好快啊。”
“不快了,马上就要开始录制了,”苏礼道,“每一针,都是我在深夜流下的眼泪。”
他摸了摸外套袖口处的珍珠:“然后变成了这个吗?”
苏礼睨他:“什么意思?”
“童话里都这么写,公主的眼泪会变成珍珠。”
?
“小孩子跟谁学的,一天到晚说些乱七八糟的,”苏礼说,“你有这功夫来帮我裁裤子的版,上次不是说想做工装裤吗?”
“哦哦哦,”他老老实实地坐过去,“想的。”
……
做完全部的成衣已经到了下午,苏礼又去吃了个烧烤,回去的时候把陶竹吓了一跳。
“我操,”陶竹盯着她,“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苏礼抬手,果然在眼睑处摸到了个凸起,直径还挺大。
也许这就是加班连轴转的代价,她长麦粒肿了,还是两个,一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