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虽然跟你没聊两句,但我还挺喜欢你的,我觉得长成你这样,还开玛莎拉蒂,努力追一追,希望曙光就在前方,”习奕勋顿了顿,“……如果你这车不是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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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川程,程懿耳边仍然回荡方才二人的语录。
视线不期然一晃,是有个身影飞速跑过,险些将他撞到。
身后经理赔笑道:“是易柏,来拿离职手续的,不好意思啊程总。”
程懿微微蹙眉:“易柏?”
苏礼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名字?
方才那二人说得对,无论如何,很多事都要讲清楚才对。
他总不能一辈子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误会没有解开,也许说清楚之后,事情还有转机。
退一万步而言,即使没有转机,坦率相对了,总不会再有遗憾。
于是在楼梯口,男人拦住飞奔而下的少年。
易柏抬头:“啊,程总?”
他问:“之前听到苏礼打电话,说你给她生病送果冻,是怎么一回事?”
易柏反应了一会:“那个啊,不是我送的,只是陶竹姐姐喊我去帮她喂猫狗,我只给苏礼学姐倒了水,果冻应该是她室友给的。结果她摘了纱布只看到我倒狗粮,还以为一直是我。”
原来如此。
男人唇角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