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栋鞠了个躬,然后闪进了秘书室。
苏礼若有所思地刚回到家,迎面就撞见了吕怡然。
这个平时几乎都在二楼、跟她们毫无交集的室友,此刻正坐在陶竹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自己的男朋友。
“我们虽然是异地,但他也不能这样吧。要不是无意从他学弟的口中得知,我还不知道他每周都要和组员约饭!”
“而且组员还是女的,全程就只有他们俩,他每次还送人家回家!这算什么啊?约会?烛光晚餐?”
“不管他有没有那个想法,这都是背叛吧?!”
“他还不承认,非说是正常交际,我正常他奶奶个闷兜蛤蟆罗圈屁!!”
第一面起就中英交杂的吕怡然,现在骂人倒是用汉语用得很溜。
一般这种时候,另一方都要扮演很好的聆听者与控诉者。
陶竹也不例外,此刻不住地点着头:“确实,而且他怎么可能没有那种想法呢?能每周风雨无阻地出去约饭,说是清白的谁信啊。”
吕怡然用力地擦了擦鼻子,恶狠狠道:“什么男人啊这是,男人都是傻逼吧!”
陶竹点头,“你何必受这个气。”
“没错,”吕怡然笔直看向陶竹,“那我是不是应该分手?”
陶竹:“当然了!不分留着过年吗!”
“ok,我know了,等会就上去跟他说,wait a ont。”
……
吕怡然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还坚定地咬了几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