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握紧，蓝芯看着宁衍认真听乔若哭诉她罪行的样子，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会不甘。

蓝芯笑的从容，若非是乱了衣服和挣扎的时候有些狼狈的发型，所有人都会忽略她的委屈。

宁衍站在那里，手还扶着乔若，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乔若的底气越来越足。

“你有什么话说？”

低冷的声线，虽然没有看她，蓝芯却知道，宁衍是在问她打乔若的事。

眼底闪过一丝血色，看着乔若得意的脸，蓝芯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

“阿衍，你不是一直自诩了解我？我就是这么一个粗鲁不堪，不顾形象打人，不知廉耻爬上你的床，没有底线，虚伪的小人。是我推了乔小姐……我无话可说。”

宁衍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蓝芯，她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虽然从容，笑意也算温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衍从中体会到了蓝芯的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悲哀。

“道歉！”

宁衍的声线平缓，表情平静，看不出一丝怒意，蓝芯站着没动，宁衍漫不经心的重复：“我说，道歉！”

蓝芯张了张，对不起三个字卡在喉间，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她深吸一口气，言笑晏晏。

“对不起，乔小姐。”

乔若高抬着头颅，得意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蓝芯的笑容越来越艳丽，看着乔若的表情越来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