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泣着,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宁衍却不为所动,将烟从唇边移开夹在指尖。

“你问我怀疑什么?那我问你,阿恒的车祸是不是跟你有关?”

宁衍语气凛然,眼中的寒光如利刃似要将她刨开看个彻底,她突然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苏苏被侵犯的事你知不知情?”

“设计我和苏苏躺在一起的有没有你的手笔?”

“奶奶体内含有致幻药,是不是你做的?”

“以及阿深的车祸,是不是也跟你有关?”

他每说一件事声音就越发冷上几分。

a市已经入夏的天气,阳光和煦的时间段,她却遍体生寒。

他亲手撕掉了她所有的伪装,将她沾满鲜血的双手高高举起,把她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列举出来曝晒在阳光下,然后以宁衍的方式来宣判她的死刑,对她进行凌迟。

她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以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

“阿衍,先不说这些事不是我做的,你就算要定我的罪也要拿出证据吧?你凭什么直接把这些罪名扣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