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的身体被雨水浸的太久,身体有些麻木,剪裁得体的西装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的他的身躯格外伟岸。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女孩儿一身制服,身姿挺拔,面容白净,他高她一头多,她需要微微踮脚才能将伞罩在他头顶。
她垂着头,天有些暗,加上雨伞笼罩下来的阴影,让他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想,她大概是愤慨又不屑的吧。
两人相对而立,他太过高大,雨伞并不能完全罩住两个人,不可避免的,她的肩头被打湿一片,白钰的眸光闪了闪,有些不耐烦地把雨伞往她身边推了推,话语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白大警官大可不必特意跑来看我的笑话,毕竟您公务繁忙。”
白钰背对女孩儿在墓前的台阶上坐下,从兜里摸出了烟,却发现已经湿了,并不能点燃,于是将烟盒拿在手中把玩。
女孩儿看着他发梢不断滴下来的水滴,握着雨伞的纤细五指紧了紧,沉声道:“白钰,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白钰哂笑一声,声音轻缓:“白珊,我可没求着你放过我,你大可以把我带走吃牢饭的。”
他说着,伸出双手,示意她拷上。
白珊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而后深呼吸平静下来,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白钰,你知不知道,乔俏如果是主犯,你就是从犯,更别说你窝藏罪犯了,这些深究下去足够你吃几年牢饭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