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文件袋丢在灼灼的身上,她的身上湿的有些严重,文件袋的触及到她的衣服地方,落出来浅浅的水渍。

“这个冷山,有一个跟你同岁的儿子,离过三次婚,还死了两个继妻,你知道为什么吗?”

灼灼捏着文件袋的指尖越来越白,她的身体往副驾驶的椅背上靠了靠,后背落实,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之后,她才哑着声音,故作镇定:“我跟冷先生的事情,夜先生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

夜云抽了一口手指尖的烟,吐出一个烟圈,语调更加的散漫与漫不经心,他没有接灼灼的话,反而声音清淡的继续开口:“冷山其人,非常喜欢在床上虐待自己的床伴,尤为喜欢你这样,长相甜美,又涉世未深的人。”

是了。

灼灼大学毕业之后,接了夜云去乔家盯着乔若的任务,壹号公馆卖酒算是她的第二份工作。

说她涉世未深,其实一点都不夸张。

夜云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声音不屑:“就你这样的小身板,你猜猜你自己够他玩多久?”

灼灼的脸色越来越白,连带着唇瓣也开始泛白,心脏更是一抽一抽一样的疼,但疼痛让她镇定。

她窝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卸去所有的力气,学着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哪有怎么样?怎么,跟我睡了一夜,可别说夜先生你爱上我了!”

“爱你?”

夜云琢磨一下这个字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微眯,冷光尽卸。

“你未免自我感觉良好太多了,不做我的夜太太,非要自甘堕落的去给人做任人玩弄的玩物,我是什么身份的人,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