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琛不这么做,那就是她。
但如果是她,明天的舆论恐怕会很不好看。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刚刚还是太冲动了,她没有那个底气泼出那杯红酒。
但傅琛就有吗?有无数人觊觎他现在的位置,巴不得整出个黑料把他拉下马,在场有这么多圈内人士,瞒是瞒不住的。
果然是我又连累哥哥了吗?舒窈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如果她想着息事宁人,那傅琛就不会泼出那杯酒。
万一明天又有新闻通稿出来说哥哥不好,那怎么办。
红酒顺着衣服流到了腿上,触感冰凉,让舒窈不得不暂且放下脑中的事情,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还好是黑色衣服,酒渍没有那么明显,远看是看不出来的。
走出卫生间,就看见傅琛靠在过道上,暗淡的灯光下面目并不清晰,只看见轮廓利落的下颌。
“哥哥?你怎么在这?”
傅琛把自己的外套递给舒窈,说:“以后被欺负了就欺负回去。”
舒窈讷讷接过外套,“但是哥哥你也不用帮我——”
傅琛扬眉,笑:“我不是说了是手滑?”
“啊?”怎么可能会手滑倒了别人一身红酒。
傅琛扫了眼舒窈全身,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就放心下来:“不想多待就让助理早点接你回去,回家换件衣服。”
“哦。”
舒窈走回了晚宴场地,刚刚泼她红酒的女人不见了,应该是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