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后,他一打开车门,跨出左脚,却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不觉得疼,甚至还在哥哥问他疼不疼的时候,笑着道:“一点都不疼。”
“不疼就好。”江罗晔牵了江岁晚的手,“别再摔跤了。”
江岁晚握紧了哥哥的手,如同得到了救命稻草。
也不知道花费了多久的时间,他们终于到了病房。
妈妈依旧躺在病床上,除了床边少了一大堆的医疗仪器外,与自己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江岁晚这样想着,又立即否定道:不,当时妈妈是精神奕奕地目送我离开的,但现在妈妈却闭着眼睛。
他松开江罗晔的手,轻手轻脚地到了母亲床前,并在椅子上坐下了。
他想等母亲醒过来,再把录取通知书给母亲看。
母亲虽然不喜欢他念工商管理系,但看到录取通知书一定会很高兴的。
然而,他等了很久,母亲都没有醒过来。
他委委屈屈地蹭了蹭母亲的手背:“妈妈,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他又关掉中央空调,并将母亲的手塞进了被子里:“妈妈,你是不是被冻着了?”
江罗晔叹了口气:“岁晚,妈妈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