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食指还淌着血,以致于他双脚两边分别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而他身旁的江父对于他的状况并不感兴趣,江父坐拥数十亿资产,不曾被人这般忽视过,自是怒火中烧,但又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有违自身修养的事情,因而,一言不发地拂袖而去了。

江岁晚跟随男性alpha去挂号,挂完号,他正要往诊室去,男性alpha却道:“先去洗手间洗脸吧。”

“嗯。”他去洗了脸,接过男性alpha递来的纸巾将脸擦干后,才进了诊室,由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他还没有喊疼,男性alpha却已客气地请医生轻一些。

等医生将伤口处理好,男性alpha又指着他的双腿道:“疼么?”

应该是他刚才爬向棺材的一幕被对方看见了吧?

他诚实地道:“有点疼。”

紧接着,他看见男性alpha蹲下了身去,伸手想要将他的牛仔裤裤管卷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拍开男性alpha的手,好不容易忍住了,耳根却悄悄地发烫了。

被迫暴露出来的双腿除了一双膝盖之外完好无损,但这一双膝盖却是被磕破了口子。

口子不大,不知道是先前下车时摔了一跤造成的,还是爬向母亲的棺材时造成的。

等他膝盖上的伤口处理好,男性alpha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牛仔裤裤管放了下来。

男性alpha穿了合身的白衬衫,这个姿势让他轻易地看清了背部的线条,尤其是一双蝴蝶骨。

他莫名地觉得这一双蝴蝶骨十分性感,明明对方扣上了全部的衬衫扣子,明明对方有着一副禁欲的模样。

候诊病人的催促声令他回过了神来,他出了诊室,见男性alpha也出来了,不由自主地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