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总共对我说了四次‘谢谢’。”韩凛严肃地道,“我不需要你对我说‘谢谢’,我只需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当然也要好好照顾豆沙酥。”
“我会的。”江岁晚等韩凛走远后,将门关上了,他靠在门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越陷越深的,你还说你没有喜欢的oga,你明明是情场老手,哼。”他用手指梳理着豆沙酥的皮毛,“豆沙酥,豆沙酥,你说是不是?”
豆沙酥用黑溜溜的眼珠子瞧着他,又“喵喵喵”地叫了几声。
“明天,我带你去买食盆、水盆、猫爬架,再买点零食、玩具。我虽然在打工,但手头不太富裕,没办法买和之前一样贵的了,对不起,不过我会好好打工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想见妈妈么?”
豆沙酥不懂为什么女主人消失了,更不懂为什么小主人不住在原本的家里了,还消失了无数个月,一听到小主人提起女主人,他当即欢快地不停地叫着。
江岁晚不常想起母亲,一想起母亲,他便哀伤得不能自已。
他始终走不出母亲过世的阴影,就像他始终斩不断对韩凛的情丝。
第二天,一月二日,他起了个大早,喂豆沙酥吃了猫粮,喝了水,才将豆沙酥装进笼子里。
他提着豆沙酥,先去吃了早饭,又去宠物商店买了牵引绳,而后,他将豆沙酥从笼子里放了出来,为豆沙酥戴上牵引绳,坐上了出租车。
他本来是想省钱坐公交车或者地铁的,但不论是公交车,还是地铁都没办法携带宠物,他才不得不选择了出租车。
出租车将他载到了墓园,他在墓园门口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花。
墓园里依然没有什么人,他一手捧着百合花,一手牵着豆沙酥,到了石阶前。
石阶对于豆沙酥而言,太高了些,他抱着豆沙酥,走到母亲墓前,将百合花端端正正地放在正中央,才哽咽着道:“妈妈,我带着豆沙酥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