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江岁晚坦白地道:“我突然想起你前阵子差点猝死,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了,缠着你不放,所以才要求改天的,我没事……”
他满脸绯红地迎上了韩凛的视线:“你很温柔,也很有耐心,我怎么会有事?我不但没事,还认知到了一个事实,我本来觉得一边想着你,一边按照你所教我的做很舒服,但那种舒服完全没有办法和你亲自对我做所带给我的舒服相比较。”
“我前阵子为自己安排了过多工作,却没有给自己充足的休息时间,所以才会导致心脏骤停,但自从你回到我身边后,我就一直在你的监督下规律地生活、工作,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韩凛停顿了一下,转而吻上了江岁晚的耳孔,“而且,适度的夫夫生活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又将手覆了上去,问江岁晚:“我亲自对你做的指的是我的手么?”
“你的手我也喜欢,但是我更喜欢你的……”江岁晚的指腹划过韩凛的唇瓣,继而伸手握住了。
韩凛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现在要互相帮助么?”
“要。”自己与韩凛已经是夫夫了,所以江岁晚并不想对韩凛隐瞒自己的任何想法。
良久后,江岁晚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了,他的手更是酸得快动不了了。
韩凛瞧着江岁晚水雾蒙蒙的双眼,伸手覆在了江岁晚的手背上。
直到江岁晚觉得自己的手心快要破皮了,他才被韩凛打横抱着去了浴室。
韩凛打开了花洒,放掉冷水后,为自己与江岁晚清洗干净了,又打横抱着江岁晚回到了床上。
江岁晚餍足地半阖着眼睛,右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然而,并没有找到手机。
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是他一贯以来的习惯,但那时他全然没有余力想到手机。
韩凛也没有将手机带进卧室,起床将手机从沙发上拿了来,递给了江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