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瑟瑟发抖的江舞晗,充满怜悯地道:“别怕。”
“我很难受……”江舞晗痛苦得泪流满面,“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江岁晚此前从来没有和江舞晗说过话,当然更没有被江舞晗唤作过“二哥”。
这个新鲜的称呼让他措手不及,因为无法断定江舞晗是不是与江家其他人一样,表里不一,他一时间不确定该怎么样对待江舞晗。
如果江舞晗是不一样的,他不能迁怒了江舞晗,即使江舞晗曾经与韩凛跳过几支舞,即使江舞晗曾经被认为是韩凛妻子的不二人选。
江舞晗的头发都湿透了,胡乱地黏在了脸上,脖颈上,她努力地朝着江岁晚笑了笑:“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自从听说你的存在后,便一直将你当成我的哥哥。我小时候,很想被宠爱,大哥、爸爸却总是不在我身边,后来,妈妈告诉我,爸爸还有另一个家庭,等你妈妈死掉后,大哥、爸爸就能一直待在我身边了,我那时候不懂‘死掉’是什么意思,每天都会问妈妈,你妈妈什么时候才会死掉?等我了解了‘死掉’究竟意味着什么以后,我深深地觉得对不起你妈妈,我听说你妈妈病重、过世后,曾经一度认为是我的诅咒应验了,这让我非常自责。”
她的吐字越来越艰难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我是在说谎?”
她又笑了一下:“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江舞晗的一席话令江岁晚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凝视着江舞晗,问道:“要联系江罗晔,或者你爸妈么?”
江舞晗摇头道:“不要,你能帮我买抑制剂来么?”
江岁晚愕然道:“你确定?”
oga的腺体若是被损坏,oga将不能再分泌信息素,而且会影响oga的生育能力。
江舞晗郑重地点了点头:“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