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层层叠叠,雾气最薄的时候,仅能映出他与韩凛大致的轮廓。
他的腰身被韩凛环住了,他清楚韩凛是怕他的腰身磕在洗手台上会疼。
韩凛从来都没有弄疼过他,包括第一次。
其实他自小就不怕疼,摔跤了不哭,打针也不哭,但被韩凛这样体贴着,他却想哭了。
韩凛背对着江岁晚,并没有发现,片刻后,他让江岁晚转过身来,想抱江岁晚回主卧,一看到江岁晚的双眼湿漉漉的,当即慌了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别出来。”江岁晚伸手抓住了,“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韩凛狭促地笑道:“所以是太舒服了?”
“对,太舒服了。”江岁晚又将露出部分塞了回去,快活得倒抽了一口气后,才道,“而且你太体贴入微了。”
韩凛理所当然地道:“体贴不是应该的么?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也是我喜欢的人。”江岁晚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后知后觉地道,“你是不想看到我伤心,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才在妈妈面前向我求欢的么?”
韩凛回答道:“这是两个原因中的一个,另一个原因是我的确迫不及待了。”
江岁晚不满地控诉道:“可是我刚才向你求欢,你却能冷静地洗圣女果。”
“因为我不想饿着你。”韩凛又往里送了送,双手掐着江岁晚的侧腰,唇瓣抵着江岁晚的腺体,不轻不重地舔舐着。
江岁晚近似于呜咽地道:“我饿了,但我也想先吃你,根本不想吃圣女果。”
“你现在不是正在吃么?”韩凛勾唇笑道,“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