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韩凛开始尽量在家里办公,而在韩凛必须去公司的时候,他会在已经装修好的婴儿房里待着,摸摸宝宝的各种用品。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更加能体会母亲的心情了。

母亲当年千辛万苦地生下他,是想让他看看这个世界,是想让他被宠爱,是想让他顺遂地过一生。

预产期前一个星期,韩凛担心江岁晚会早产,即使江岁晚一切正常,仍是带着江岁晚住进了医院。

他每时每刻都陪着江岁晚,不再去公司,而豆沙酥则交给了程秘书喂养。

预产期前一天,从来没有对生产感到紧张的江岁晚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

自从住进医院后,韩凛终日坐立不安。

江岁晚窝在韩凛怀里,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再给韩凛增加负担了。

他亲吻着韩凛的唇瓣,用以排遣自己的紧张情绪。

被韩凛亲吻得双颊滚烫后,他又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想好……想……好宝……宝宝要叫……叫什么名字了么?”

韩凛想给宝宝取一个好名字,必须字形好看,寓意美好,读音顺口。

从江岁晚刚怀孕想到现在,他都没有得出答案。

被江岁晚这么一问,他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有。”江岁晚苦恼地道,“我觉得我想出来的所有名字都配不上宝宝。”

预产期当天,凌晨四点半,江岁晚的羊水破了,他自己还睡着,并没有觉察到,韩凛却是被惊醒了。

韩凛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又唤醒了江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