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终于等来了她筹备几个月的清盘行动，小公寓中操控着手健步如飞，收割这属于她的胜利果实。

“叮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在深夜响起，贺辰祤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深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是不是你？”

“什么？”

“闻歌你别跟我装傻，肯定就是你对不对？你之前告诉我贺薇在清我的股，我还纳闷你怎么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就在刚才嘉华的股盘突然出现爆仓，我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你，还有今晚的事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赶快给我停下！”

“既然想到会是我, 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多此一举。”

“闻歌！我不管你是受到指使还是操控, 总之你给我适可而止！”

“嗤。”

一声短促的嗤笑，充斥着不屑和极致的冷漠, 清晰地仿佛就贴在他的耳边。

“贺辰祤, 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

“不管是从前的我, 还是现在的我，身为平等个体的陌生人你都应该对我抱有基本的尊重，这才是你身为一个人的基本底线。你仗着自己的出身和自诩有地位, 不断为自身私欲谋取利益和便利，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对待女性，你以为得逞几次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在我这不好使。”

贺辰祤被这一番话打懵了，消化完毕用一种啼笑皆非的口吻质疑闻歌现在脑子是不是不清楚。

“你疯了吗？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那是在追求你！我怎么为所欲为了？我要是真的为所欲为你现在就不是这种处境了！”

“追求？恕我不能苟同你所以为的追求，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压迫，一种强权，一种我不情愿状况下的严重骚扰。”

对面沉默了许久，才传来贺辰祤惊讶的声音“你、你是个女权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