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橙平静地说:“不能,这是两码事,他有欠妥的地方,但没欺骗强迫你掏钱。可你现在,说严重点,是敲诈。”
“我敲诈?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那天我不去ktv,我就不会被拍到和商总的镜头!也就不会现在连一个工作都没了!”艾芫咬着唇,把口红都咬花了,她哭着说,“向经理,你要去澄清我不怪你,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认识商总,但因为你的澄清,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人有时候很自私,明明心里清楚对错,但会自我蒙住双眼,把一切悲惨的缘由都推到别人身上。
艾芫呜咽的哭声,让向橙心里很不舒服。她看到艾芫去倒红酒,拦了一下:“别喝了,你还怀着孕。”
那天她在石柱后面跟男人拉扯不清时说自己怀孕了,向橙有听到。
艾芫甩开她的手,笑起来:“孩子打掉了。”
她仰头把半瓶子红酒灌进去,抹着眼泪:“没钱养,生下来也是跟我遭罪,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应该没体会过吃不饱肚子的感觉吧,我可以,但我可不能让我孩子也受那种苦。”
丁阳头皮都是麻的,他不是心硬,但他本质是高中时就穿着名牌,娇生惯养的富二代,不经事。
他把向橙往旁边拉,压低声道:“我爸公司也遇到过类似的这种破事,一般就是能给点钱的,就不费时费力扯皮了,划不着。”
“你能保证这次完了,没有下次?”向橙问
丁阳仰了仰脖子,是啊,他不能。
“这么多人啊。”门从外面毫无征兆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你们好,我是艾芫的经纪人,吴一辉,想必二位就是丁老板和向经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