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向橙这时还没往那处想,以为艾芫是道听途说,搞错了。
“就是你和丁阳经营的那个旅店呀,商总不是买下来了吗,他没送你吗?”艾芫看着向橙迷茫的表情,说,“他没送你啊?!但是他不送你,好端端买那个小旅店的楼干什么?”
向橙其实很敏感,给她一个口,她就能扒出鲜血淋漓的洞。她问:“你怎么知道商绥买了我们旅店的楼?”
“就……就我脑残了想跳楼的前一天晚上,吴一辉不是回了趟工作室,他那时候跟我说我讹谁不好要去讹你,他说那个旅店的楼早就被商总买下来了,说我在那割腕,害你们旅店经营是小,要是让楼贬值了商总第一个弄死我。所以那天我见到商总跟你一起来,还以为他是要找我麻烦,没想到他还救了我呢。”
艾芫看着向橙的脸一点点呆掉,摇了摇她:“你怎么了?商总没送给你,不高兴了吗?”
“小芫,我一会儿再跟你说,我先打个电话。”向橙走到窗户边,手抖着拿住手机,拨了丁阳的号码。
自从来桦市,她只跟丁阳联系过一次,说她到这边工作了。丁阳只回了个“好”字,自此两人就再没联系过。
她听到丁阳说“喂”,也就没迂回,开门见山道:“丁阳,我问你个事,我记得你说过咱们旅店的楼原来的房东给卖了,买它的人是不是商绥?”
电话那边是沉默的,但向橙知道丁阳在听。
“丁阳,你突然回桦市,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你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