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非常不舍得!我已经看透你了!”我抱着水杯去厨房接水,“你又不是中也,装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的。”

而且啾也完全不会做装可怜这种事!

我可是坚定的中厨,你装可怜的对象找错人了!

客厅沙发上的太宰治啧了一声,“这里居然出现了蛞蝓的名字,你可真是没有情趣。”

我面无表情地从厨房出来,故意恶心他:“那可真是抱歉,我可能只在面对中也的时候会有情趣吧。”

顾及到隔壁的织田作和那个小孩,本想走出六亲不认的脚步声的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恶念,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门。

“……谢谢。”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感谢从门缝里飘进来,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一下没想出来对方在感谢我什么,最后只提醒他早点睡觉,就把最后一条门缝也按上了。

客厅里沉默良久,突兀地出现了一声轻笑。

>>

早上织田作之助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孩还是没醒,他还要继续去做保镖的工作,只能先写张便签放在床头。

太宰治跟着织田作之助一起出门了,我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侦探社看看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隔壁的小孩了。

去隔壁看了一下,小孩还是没有醒的迹象。大概是怕他醒了之后没有安全感,织田作之助特意将他的武器放在了床头,便签就放在他的武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