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想了想,觉得一个基安蒂也不足为虑,之后再抓就是,反正大头跑不了。于是他说:“那我也撤了。”话落他也挂了通讯。

琴酒:“……”

耳朵相当灵敏、听到了对方耳机里的声音的条野采菊从鼻腔里发出玩味的笑声:“你被同伴们抛下了呢。”

琴酒:“……呵。”

回去就收拾他们。

显然他对猎犬的了解还不太够,妄想着自己哪天能跑出来回到组织。

决定放弃琴酒的基安蒂和安室透在之后不久接到了来自梶井基次郎的电话,约好了集合地点,两人各自带着追在自己后面的追兵来到了梶井基次郎的跑车前。

梶井基次郎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快上车!”

他的车技虽然没有安室透那么牛,但作为搞事乐子人他同样把车开得飞起,更何况他开的本来就是一辆跑车——从组织的地下基地顺来的跑车。后面的追兵都是步行追击,梶井基次郎的跑车一踩油门,很快就把他们甩掉了。

可惜了,跑车上没有备用车牌,在开到被黑了监控的地段后,梶井基次郎果断弃车。

基安蒂和安室透背着枪跟着他下车,“我们去哪?”

梶井基次郎露出了不算善意的笑容,“啊,接我们的人应该快到了。”

安室透有种不妙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一位穿着工整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来到了他们面前,后面带着一溜黑西装人士。

基安蒂察觉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不安地摩挲着自己的枪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