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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机被抽出,关峋扯回掉在地上的浴巾遮住重点部位,大跨两步走到客厅窗帘处想拉上,眼睛一眯,他看清对面的人是个小孩儿,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摊着习题卷,握着笔看他。

关峋没拉上窗帘,他回屋里穿了件长裤白背心出来,靠在客厅外面小阳台的栏杆上。

背后的暖光和明亮的月色,他的身躯挺拔,像是被光影亲吻的一座雕塑。

小孩儿做完一道题,抬起头,因为距离近了一点,关峋认出他是白天被他撞到的那个少年。

“嘿。”关峋压低声音,尽量自在地跟少年打招呼。

虽然没有回应,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哥哥向你道歉,下次一定拉好窗帘。”

“你,你别觉得这事儿恶心,就是很正常的欲/望抒发,”关峋说,“你现在可能不懂…嗯,总之对不起。”

少年还是没说话,只有脸朝着他,气氛之尴尬,关峋左右摸索着裤兜,烟也没有。

“…你伤怎么样了?是跟同学打架了吗?”关峋没话找话,“我这里有专门的跌打伤药,你要吗?”

少年闻言低下头,关峋看到他笔划了一下卷子,可能是填了一个c。

噢…这就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关峋于是默默退回了客厅,没有拉窗帘,把自己扔回了沙发上。

打开电视,假装很自在,实际在手机上疯狂搜索“在陌生人面前自/慰了怎么办?”“被未成年人看到自/慰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吗?”,顺便搜索“初中生打架多狠才算不正常?”。

他来来回回看,被一条“身为暴露狂的我在路上被人咬了好痛嗷嗷”的帖子吸引,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