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搀扶着虚弱的弘少跟上关峋,后面几个初中生推推搡搡地牵着大刀,你踢一脚我推一下,总之不让大刀靠近一点。
不同于冷清的街道,医院里面的人超乎寻常的多。
关峋怀里抱着小孩儿,手上又牵着半路靠上来的弘少,后面跟了一串,在医院里面挤。
“你好,”他拦住一个急匆匆的护士,“我这里有孩子受伤了,请问该去几楼挂科?”
护士听到“受伤”愣了一下:“是、是咬伤吗?”
关峋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是的,他被咬了。”他摇了摇牵着弘少的手,又看向后面:“还有个很严重的学生,他咬的人。”
护士登时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表情极其惶恐,关峋看到她抽出对讲机,医院里竟然用到了对讲机!
“一楼,来一楼大厅,两、两个人。”护士断断续续地汇报。
“发生什么了?被咬了很严重吗?”关峋急问。
弘少闻言不停地发抖,双手紧紧抱着关峋的腰。
护士颤着手:“上面说有、有传染性的,病毒……”她目光放远,“我看到…有些被咬了的病人,他们……”
“人在哪里?”
一道男声打断了护士的话,关峋看到四个壮汉,身上竟然穿着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