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想放人,明恒却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拉不动,也不回答医生的问题,事实上关峋从没听过他说话。
“怎么回事,”关峋调侃他,“碰都不让碰的是你,黏着我拉不下来的也是你。”
明恒装死,他这时候就像到了宠物医院的小猫小狗,外面再横,在这里也只想往主人身上钻。
医生没办法,只能起来绕着明恒转,把一些显眼的伤口消毒清理了,再涂药包扎。
明恒感到疼,脑袋埋在关峋颈窝里。
关峋找话题聊:“刚刚我看到军人把被咬伤的人带去二医,说被病毒感染了,那里能治好吗?”
医生叹口气:“我看难,我神经科和感染科的同事都说这次病毒很奇怪,短时间内破解不了,更别说研究药物和疫苗了。”
“那带去二医的人……”
“别问,我也不知道……”医生不愿再说,把话题转向明恒:“他身上肯定还有一些外伤,你把这些会用到的药买了,消毒的,愈合的,还有多买点纱布,噢脸也肿了,再给你开点消肿的,付钱吧。”
关峋用手机付了钱,出门时医生叫他把门关紧。
他从取药窗口拿了满满一袋药,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撞,差点跪在地上。他手上使劲,怀里的明恒没摔,但闷哼了一声,汗水瞬间布满整张苍白的脸。
“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
关峋掀起他的衣服,明恒想拦,关峋的动作已经停住。
他看到明恒腰间有一个咬痕。
“没事吧?”身后传来那个黑面军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