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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丧尸咬下皮肉,关峋猛地清醒了过来,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丧尸,只有一个趴在他身上,正亲着他的明恒。

“唔……”关峋伸手去推,才碰到明恒的肩膀就被抓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上方。

明恒从他嘴里退出时轻啄了一下他上嘴唇的伤口,才稍微直起身体看着关峋。之前那种柔弱的姿态全都不见了,他的眼睛陷在灯光找不到的阴影里,却奇异地很亮,像夜晚森林里的凶恶动物。

“…你在干嘛?”关峋尝试转动被压着的手腕,明明只被明恒单手压制,却一点也动不了。

他背后寒毛竖起,努力克制声音里的紧张:“放开我!”

“你,身上很烫…”明恒一字一顿,不为关峋的要求有所动作。

“烫你给我吃退烧药,”关峋看到明恒嘴角上还残留着一点他舌尖的血,顿时头皮更麻:“你先放开我,我、我需要吃药……”

明恒撕破了他的背心。

第6章

微凉的手指因此重重揉过关峋饱满的胸肌,一片腻手的光滑中明恒摸到不平的凹痕。

“嘶——”关峋抽气,那是他被风刃刮出的伤口。

“抱歉。”

明恒说着,低下头,如法炮制地吻在那道又有些渗血的伤口上,唇舌不免滑入开口的血肉,关峋又疼又痒,没被压住的双腿忍不住曲起,膝盖顶在明恒的后腰上磨蹭。

那道伤口离褐色的乳粒那么近,明恒稍一偏移就把正颤颤挺立的它含进了嘴里,他愣了愣,然后凭本能吮/吸起来,像初生的小猫那样粗放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