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救火!”关峋狂摇明恒。
“别急,”明恒抓住他的手,烟味中稳如泰山:“操控它。”
关峋只能集中注意力,像想象火焰出现时那样想象它消失或者回到自己身边。在茶几快被烧完小半个的时候,终于火焰像得到什么指令,留恋地从它体内纷纷撤离,围绕着关峋。
但仍然不好控制的火焰又烧着了关峋的衣服,关峋一惊,再不能控制,点点火焰在他衣裤上烧下一个个洞。
“明…”
关峋刚想叫人,庞大的水流猛地把他压倒在地,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像刚从泼水节上出来。
他面上都是水,顺着菱唇往外落,因此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疑惑道:“你操控的水能喝吗?是纯净水?”
“嗯,”明恒蹲下来,眼神黑沉沉的,“还要吗?”
“老实说,刚刚用火有点热,再来点,我起来喝…”
话未说完,一道水流凭空流入关峋口中,他无奈张嘴想随便喝两口完事,可是水越来越多,从他嘴中满溢,弄得两边脸颊都湿漉漉的。
“咳……”关峋呛了一下,明恒就吻了上来,同时用冰禁锢住了关峋的手臂。
他双手捧着关峋的脸,仗着关峋说不了话,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舔遍每一个角落,像是享用一道最喜欢的甜品,要把它吃的一点不剩。他纠缠着关峋逃避的那条软肉,几乎要把它吞进自己嘴里。
水流没断,被两人交缠的唇舌挤压地滋滋作响,像一场小范围的激烈的性/交。
即使明恒还不懂,他的嘴唇离开时,关峋眼神迷蒙地望着他,菱唇又红又湿,那些脸颊和脖颈上湿漉漉的情/色水痕,都足以让他总是平静的肉茎一跳,如昨晚那般欲/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