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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丧尸…!”关峋在心里骂,怒视睡的正香的明恒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爬起来。

他觉得浑身不得劲,明明衣服裤子还穿着,胸口那两点和胯部就是有些痛感。

卧室里有一面全身镜,关峋对着它撩起t恤,裤腰带也往下拽,露出一大段无遮挡的光滑身体,并不单调,肌肉的起伏甚至让它极具看点。

关峋借着透过窗帘的昏暗天光,凑近镜子,手指在有些红肿的褐色乳尖上轻轻抚过,的确有点疼。

又手指往下,扯开内裤边缘,胯部也是红的。他把手伸进裤子,摸到大腿内侧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很不明显,他摸了一会儿,才确定应该是牙印。

他做这些动作的样子像在拍某种隐晦的影片,有种会被肮脏液体染满的涩情感。

直到关峋出去,明恒才把微睁的眼睛闭上,脑海里播放刚刚的片段,欲/望也随之节节攀升。

被感染之后放大的只有食欲吗?明恒不觉得。

直到两人吃完早饭,关峋都没说起明恒趁他睡着上下其嘴的事,他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才能委婉表示:孩子你这个行为多少有点变态了。

现在要整装出门扫清沿路丧尸,更没有那个氛围和时间将事情说明白,关峋索性不纠结,放到晚上睡前再说。只是他们之后要赶路,怕不是每晚都会睡在车上,明恒应该再不能动手动脚。

“这里,”关峋叫住明恒,“车会从这里开过来,清到前面那个路口。”

两人一路把居民楼开着的大门关上,不托大,小心清扫一个一个冒头出来的丧尸,在把其中一个的尸体往路边上踢的时候,关峋发现了什么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