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碰了。”委屈又乖,只给关峋留下一个埋头苦吞的发顶。
许是明恒对后/穴的觊觎让他惊慌,关峋短暂地从被吞含的快感中脱出,他的双手早就挣脱了冰的桎梏,并为他拿来了裤袋里的一包烟。
因为明恒,关峋本打算戒烟,但又因为明恒,他急需烟来平复。
他支起上半身,明恒随着他移动,嘴里还缓慢舔咬着,眼睛却看着关峋点燃了烟。他看起来游刃有余,表情有些迷蒙,脸上情/欲的红色是他引人疯狂的点缀。
明恒只是看关峋这样子就要射出来了,更何况他正在尽情享用这具身体。
他更努力地吞吐起来,关峋喘个不停,叫他慢一点,又叫他快一点,摆着腰抖着胸说他口活烂,呻吟却愈来愈浪。
脚趾蜷缩着,大腿难耐地屡次擦过他的肩膀,手指间还艰难地夹着烟。
在明恒咬了一口马眼之后,关峋终于射了出来,爽极的尖叫声被喉咙压抑住,一股白浊在明恒嘴中炸开。他没推开明恒,果然明恒也不气恼,甚至都咽了下去。
这都什么事儿啊?关峋看着明恒凑上来,手上还在撸着未释放的粗大肉茎,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他尝到咸腥的苦涩,而明恒尝到一点烟味,很快在唇舌交缠间不分你我。
双唇分离时关峋看到明恒的眼神,完全没有一点掩盖的,极具攻掠性的眼神。
“我会操/你。”他说,同时肉茎死死抵着关峋的腹肌爆射,浊液顺着往下流,沾湿了关峋的耻毛,混着之前的液体,那一块都湿淋淋的。
“哥…”明恒又这样叫他,拱了拱他的颈窝。
这都什么事儿啊?关峋在心里又重复了一句,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他面上是无奈的:“等着吧,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