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恒不也是它?
“在想什么?”
关峋回神,才想起明恒还睡在旁边:“哦,就随便走神呗。”
室内很昏暗,他转过头,看不清明恒的表情,只知道明恒在看着自己。
“既然醒了就起床吧,”关峋摸了摸他的后颈,“我还是觉得吕兴学有点问题,我们去其他村民的小洋房看看。”
明恒没说话,只是压过来吻关峋的唇,一只手往下摸,关峋偏头,忍不住推开了他:“弟弟,这个真的伤身体,我已经感觉我弹尽粮绝,再起不能了。”
说罢趁明恒没什么反应,关峋赶紧爬起来冲去卫生间洗漱。现在用的是打上来的井水,虽然量多,但关峋还是省着用,以防不时之需。
他换了件内裤,穿上衣服出来,发现明恒还坐在床上,姿势倒是变了,变成抱膝蜷缩,画面看起来像讲述少年心事的电影。
“怎么了?”关峋坐在他身边,搂过他结实不少的肩膀:“不开心了?”
明恒顺势往关峋怀里靠,他如今长手长脚,怎么也不能完全缩进去。
关峋兜着明恒,像兜一盆生长太过旺盛的吊兰,吊兰的枝叶缠上身体,执意亲吻他的唇,然后他尝到一点咸涩。
“哭什么?”关峋惊愕地去擦明恒的脸,上面湿漉漉一片:“说话。”
明恒依旧沉默,突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这么痛,应该是咬出了血,关峋嘶嘶抽气,还是抱着人,拍着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