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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峋来了兴致,问明恒:“会骑马吗?”

明恒当然不会,摇了摇头。

“我教你!”关峋笑起来:“我们先去割点草料,喂饱它再骑。”

割草用的镰刀是放在马槽旁边的,关峋拿过来,从洋房一楼大门走出,很快就发现了旁边一片马草地。起初他割马草有些生疏,后来越来越熟练,很快割了一大摞。他抱着草料放进马槽,棕马总算站起来,湿乎乎的鼻头蹭了蹭关峋的脸才开吃。

两人也没闲着,把剩下的几栋小洋房全都跑了个遍,也有看起来兵荒马乱,屋内空空的,一时竟有些不确定起来。

日上中天,吕兴学总算回来了,而他回来时,关峋和明恒正在偷偷摸摸搜查他的家。

他们发现一间上锁的房间,就挨着吕兴学的卧室,把耳朵贴上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隐隐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血腥味。”明恒说。

“呵呵,鼻子真灵。”

身后冷不丁传来吕兴学的声音,关峋心里重重一颤,面上不显地转过身,看到吕兴学手里两只血淋淋的野兔。

“这么远就闻到血腥味啦?”吕兴学笑着说,“有没有剥过兔皮?可不能吃白饭啊,过来搭把手。”

关峋应了声,揉揉鼻子有些心虚,装作随意:“这个房间怎么上锁了?里面有好东西?”

“哪能啊,这是我哥的房间,”吕兴学表情温柔下来,“我不想弄乱了,就给锁起来,你们也给我个面子,别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