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当他的手摸到关峋的腰部时,那手感极好的紧实肉臀会随之悄悄抬起,矜持又放/浪地摇一摇,这点就能满足他一时。
互相抚慰过后已经又是夜晚,关峋肚子饿的咕咕叫,把明恒推起来,还是让他用风刃灭鱼了。
他自己上岸,湿淋淋地牵着马和小板车找到块空地,然后把沿途收集来的干树枝堆成堆,烧火晾衣一气呵成。庆幸他是火异能吧,火焰,人类文明之光。
明恒提着四条处理过的鱼过来时,关峋已经小心翼翼地操控着火焰,快把锅里的米饭煮熟了。
“这次感觉不会夹生。”关峋接收到明恒怀疑的眼神,信誓旦旦地保证:“相信我,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稳定灶台!”
“没事,”明恒拿树枝串鱼:“能吃就行。”
一句话,道尽两人伙食极差的心酸。
关峋把冒热气的米饭撤下来,开始烤鱼,顺便安慰自己和明恒:“鱼有鲜味,就算我们什么调料都没有,它应该也是好吃的。”
烤鱼还会留有鲜味吗?明恒给鱼翻了个面,没有说出来。
“翻面我来,”关峋嫌他影响自己烤鱼,指着临时堆起来的树杈衣架:“把湿衣服换了,别感冒。”
话是这样说,但自从两人感染病毒,不仅小病小痛没有,连一些小伤都比以前恢复的快许多,再加上异能觉醒,他们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越了普通人。
夜晚并不利于行进,围着篝火,关峋守上半夜,本来是明恒来守,但他有一守就守一夜的不良习惯,被一觉睡到大白天的关峋说了好久,从此只能乖乖守下半夜。
明恒此时裹着长袖外套,脑袋枕在关峋肩上。
“这样你睡得着吗?”关峋问。
明恒点了点头,就像拿毛绒绒的头顶蹭了蹭关峋的颈窝,然后闭上了眼睛证明能睡着。
关峋上半身往后仰,明恒的脑袋自然而然地枕到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