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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多几个玩伴也好,在家里的时候她除了芙姐儿也没什么要好的,如今到了京城若不让她多出去走走,可不得闷坏了。”

“你觉得如何?”

陈世文想了一下,“如此也好,只是这样一来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些闷?”

“当然不会,”刘玉真笑望着他,“我事情多着呢,只要我不停便做不完。”

陈世文带着康哥儿去那书塾看了一番,不但让康哥儿去那里读书,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那书塾里的夫子听说他是上科贡士,便请他到书塾给即将下场考秀才的学子们讲课。

每日早上讲一回,一月给十两银,一年便是一百二十两。

他就同意了。

回来和她说:“那位举人是个有文采的,难得是的并不迂腐,书塾里的几位秀才也是各有所长,的确是个好地方,很适合康哥儿。”

“我今日与他们交谈,颇有进益。”

“那便好,”刘玉真给他算一笔账,“康哥儿如今刚学四书,束脩是一年二十五两,你这教一年可是把他近五年的束脩都挣回来了。”

“说起这个,”陈世文从袖袋中取出几张银票,道:“这是卖香料得到的七百两,你收起来吧。”

“那么一小箱子就挣了两百两?”刘玉真有些惊讶,“我以为能有一百两便不错了,毕竟从买到卖也只花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而每日到达京城的船便有好几艘。”

“香料不同于别的,”陈世文解释道:“钱贵挑的都是外番来的香料,如乳香、沉香、檀香等,这没有些门路是买不到许多的。”

“而且我这身份,那些来往的差役们也不敢盘削,所以才能带这么一箱子,旁人带多了可是要缴税的。”

“这些挣钱的法子还是吕举人告诉我的,”陈世文感叹道:“可惜吕举人身子还未好全,已经决定下科不来京城参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