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在冒汗,被阳光晒到的一小块肌肤灼热发烫。
常星忽然想起早上喝的元气水,也是这样的感觉,心情恨不得起起伏伏地冒泡。
“我没有开玩笑。”她垂下头,没敢直视江燃泽的眼睛。
江燃泽没正面回应,手心的血液还没处理,早已凝固结痂他若有若无地发问:“常星,你多大?”
他不是一早就知道的么?
如果是因为年龄,常星没什么可忌惮的:“十八岁,不是未成年。”
“可是你在读高三。”江燃泽把断掉袖扣的袖子往上挽:“不该分心的。”
常星摇摇头, 心跳快的在胸腔里轰轰作响:“我答应你,会好好学习的, 但这不是喜不喜欢的理由。”
“你给我一个回复就好。”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明知道希望会落空的。
江燃泽直接绕过她,摁下指纹锁, 常星跑了几步,还想说什么,却是在看到他手心凝固的血液后一时语塞。
她一鼓作气, 坦白开问:“你手怎么受的伤?”
他一手扶在门外, 眼神黝黑;“不小心划到的。”
“我帮你上药。”她不待他话音落下, 右脚就踩上了门框,唇线抿着,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事已至此,江燃泽不可能直接关门, 呼出一口气道:“进来吧。”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在门口等我?”江燃泽用手帕擦去成块的血迹,满身疲惫。
常星很委屈地接了句:“我打了,你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