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摸过,画人物的腹肌时,她就会下意识地想象手感。
所以在喻清提出这个想法时,她也寥寥附和了几句。
江燃泽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不知怎么安放的右手,说出了像是在耳鬓厮磨间的话:“乖,往这儿摸。”
太炙热了,他一步一步的引诱封碱掉她所有语言,嘴唇也干的厉害,脑海里不自觉循环播放他虚虚实实的声音。
带着女孩抖着的手往下,可江燃泽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神色淡淡。
常星不禁想,这样的男人学生时代做了错事,在明面上也是看不出来是他做的吧。
曲着的手指伸展开来,在触碰到男人金属质地的皮带扣时,她只感到了一瞬间的头皮发麻。
江燃泽松开了女孩的手腕,声音低哑中带点警告:“别乱摸。”
说的像她要解开他的皮带扣一样。
不过也是,刚才她误打误撞,差点就摸上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了。
一阵囧然,常星只隔着茶色毛衣好奇地戳了戳,硬邦邦的,还带着他呼吸的起伏,实在拉不下面子,她胡乱摸了两下,还没感受到形状就收回“作恶”的手,俨然像她是被占便宜的那方。
江燃泽也不逼迫她,目光聚焦到前方,这才说到他要把她带去哪里,“每个月这个时候,都是我去医院看我姐姐的时间。”
常星点点头,表示理解。植物人不是没有苏醒的可能性,似乎多去陪伴有出现奇迹的可能性。
他继续说:“如果她还醒着,我想你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共同话题么?”常星没明白江燃泽指的是哪方面。
江燃泽给她拉开车门,视线落在女孩沾了雪的靴子上,“她是位画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