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暖直接往桌洞里一塞，十分认真地听老师讲课，看都不看柏昀一眼。

后面的陈文佳看不下去了。

陈文佳同学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许向暖，“要不你回一下柏昀？”

他一直丢纸条，很影响自己耶。

陈文佳都听不进去老师到底在讲什么了。

正在为前面两个同学操心的陈文佳同学，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被数学老师盯上了。

“陈文佳，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陈文佳懵了……

什么问题，她刚才一直在看柏昀丢给许向暖小纸条，压根都没注意听课。

数学老师点到为止，“那好好听课。”

完全背了锅的陈文佳欲哭无泪，她也想啊，可是前面俩小朋友不安分点，她没办法好好听课啊！

老师继续讲课，柏昀则继续投递小纸条。

陈文佳欲哭无泪。

仰着头看数学老师，她实在是太难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

柏昀刚想要找许向暖问她怎么了。

小姑娘起身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