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人家不给台阶,自己总要下来。
“坐着,别动。”
男人忽然起身走过来。
看着他要吃人的样子,颜沫吞了口唾沫,“你不会又家暴吧。”
厉北承神色一僵,什么叫又?
“我家暴过你?”
“两次。”
颜沫伸出了两根手指。
一次是过肩摔,她记到现在,一次是他把她从床上推下去,她都快摔成傻子了。
厉太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发现小姑娘有时候挺讨厌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厉北承捡起被她一脚甩到门口的鞋子,弯腰蹲下帮她穿鞋子,“第二次,我那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也一脚把我踹下来了,我们扯平了。”
“至于另外一次”
他想了想解释道:“你一杆打破了我的头,也算扯平了,所以以后不许说我家暴你。”
颜沫瞪大了眼睛,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你那个破包现在都看不到了,还把我忽悠到了你的别墅,你还好意思说?”
第二天起来,她看到厉北承脑袋上的包已经消失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普斯的医生也是,还故意吓唬自己,说了一堆的专业名词,还说他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