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秦意眼神闪躲,扯了扯衣袖,遮住了不小心露出来的白色纱布。
“是因为昨晚那个人吗?”
秦意有了很明显的停顿,随后他咬牙,回答道:“他做了那种下流的事情,我没办法视而不见,所以用了一些手段惩罚他。”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下去:“我……我没办法,陈钦然不断出现在你身边已经让我有些崩溃,昨晚那个男人还想趁机对你做那种事情,我没办法接受,他做错了事,活该他受到惩罚。”
下一秒,殷舒便开口:“谢谢你。”
秦意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完这句话,殷舒便拖着行李箱往酒店里走去,留下又惊又喜的秦意。
“在这傻站着干吗?”宋长谦有些怪异地看着秦意,“走了。”
秦意回过神,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他说:“殷舒知道我做的事了?”
“嗯,小姜说了。但我没跟他说你拿酒瓶开别人脑袋的事情。”宋长谦说,“以后别这么冲动,万一真出事就糟了。”
秦意应了一声,心中的不适被掩盖,勾着嘴角往酒店里走去。
找到自己的房间,殷舒把行李随意一扔,倒在了床上。
人一空闲下来,就总会想起在意的事情。
秦意缠着纱布的手又重现在他的脑海里,殷舒趴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昨晚……
秦意的话,秦意的手,秦意的动作……
殷舒突然一愣,既然秦意昨晚伤到了手,那自己的衣服上为什么没有血迹?为什么床单上、浴室里全都一干二净,没有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