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敌亦友的关系，让他们惺惺相惜，可也心生厌恶。

顾北辰冷冷的收回视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往外走去……

“北辰！”

石少钦开口，叫住了顾北辰。

顾北辰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相信因果吗？”石少钦转身，看着顾北辰的背影。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大男孩……

没有了阳光下温和，有的只是如今睥睨天下的冷然霸气。

这个男人，会变成如今这样，那是被自己折磨出来的……

石少钦眯缝了下视线。

顾北辰微微侧脸，视线向后睨去，嘴毒的说道：“怎么，重口味已经无法挽救你的心灵，你这是悟出了佛道，准备出家？”

“……”石少钦被顾北辰噎的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说话。

他清楚，北辰这会儿没有看到star，心里是有气的。

“什么事情，好的，坏的，都是有因有果……”石少钦没有理会顾北辰的讽刺，径自说道，“就比如，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是如今这样的强，甚至，顾默怀当初有举动，按照你以前那‘与世无争’的性格，指不定帝皇在谁手里。”

他说的平静，可也不妨碍他嘴毒的回敬回去。

顾北辰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收敛眸光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