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浅,浅的她几乎看不清。
不管是那会儿狐狸般的笑,还是此刻潜藏了忧伤的神情,都让唐笙陌生,却又对她有着更致命的吸引力……
她,想走近这个男人。
一个仅次于知道爸爸死亡的真正原因的迫切心思,哪怕知道她有可能是飞蛾扑火。
“开不开心,难道不是我才能决定的吗?”唐笙问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用自己的理由来决定其他人的思想?”
石墨晨轻叹一声,没有回答。
“其实,能决定的,永远是自己,不是吗?”唐笙轻笑了下,只是笑得有些涩然,“不管好坏,都不应该从‘为对方’的出发点出发,因为每个人都不同。不管对事,还是对人。”
“然而,我也是当事人不是吗?”石墨晨浅笑的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唐笙拧眉了下,偏头看着石墨晨孤傲挺直的背影,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鼻子里不满的哼了下,小声嘟囔,“我也是当事人……不说就不说,还说一堆道理。”
“道理可是你先说的。”石墨晨的话慢悠悠的传来。
唐笙愣了。
不是发愣,是被雷劈的愣住了。
“这你也能听到?”唐笙咬牙。
石墨晨好看的嘴角扬了舒心的弧度,脚步不停的说道:“我耳力和眼力一样好,何况……此刻夜深人静的,你的声音也并没有小到只能自己听到。”
“……”唐笙瘪了嘴,又朝着石墨晨做了个鬼脸,才嘴角呡着笑跟了上前。
……
绯夜赌城,特殊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