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晨嘴角闪过一抹冷意,“有些东西?”

阿六头皮发麻了,暗暗吞咽了下,“我这次回南非,萧爷问我了。”

没有说的太明白,但阿六知道,晨少明白他说什么?

石墨晨漠然收回视线落在前方,抬手,浅啜了口红酒,没有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凝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石墨晨才淡淡开口:“我的责任我很清楚,该把握的度……我也会把握。”顿了顿,他偏头再次看向阿六,“xk,现在是我管。”

平静的言语却展露出无形的气势,那种隐隐压在神经上的气息,比那种外露而展示出来的,更加让人心头发怵。

阿六嘴角翕动了几下,想说的话,到底没有说的只是垂眸,“我明白。”

三个字,代表着是服从和恭敬。

石墨晨收回视线,放下交叠着的双腿,“早些睡。”他将酒杯置于茶几上起身,跨着平静的步子,不疾不徐的往楼上走去。

阿六没有动,只是听着石墨晨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传来不大的关门声。

“唉……”阿六沉沉叹息了声,视线落在石墨晨放在茶几上的酒杯,淡淡出声,“一个唐笙,不知道后面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相信晨少的担待和对xk的负责,可是,女人有时候真的是最无法掌控的存在。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唐笙是龙岛的人,还是龙岛唐家的人。

楼下,阿六一脸惆怅。

楼上卧室,石墨晨回屋后也没有睡,只是站在窗前,看着沉静到透着鬼魅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