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灵魂，却又控制着灵魂。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人觉得缥缈的很，抓不住，又在你身边萦绕，很诡谲的寒意。

……

“最后一个还在找，剩下的这一两天基本就都到了。”小鬼一边说，一边看着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炔少，你这些瓶瓶罐罐里的都什么啊？”

“你别乱动啊！”厉岩炔警告的声音传来，“有些是有腐蚀性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鬼一听，就和触电一样，还没碰到试剂管的手，已经急忙缩了回去，表情还微抽的嫌弃了下。

“你弄腐蚀性的药剂干嘛？”小鬼撇嘴。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的毒药，也没有绝对的补药……”厉岩炔将一个试剂管放入机器，“搭配的对了，毒药能救命，补药也能损命！”

小鬼微耸了下肩膀，对于这样的说法撇了下嘴，不置可否。

“对了，晨哥这几天都在干嘛啊？”厉岩炔在等机器分析结果，无聊八卦。“从磻城回来后，就天天在别墅里，偶尔还陪熙小姐打打游戏，要么听顾夫人吐槽钦少和顾总，感觉挺无所事事的。”小鬼双臂环胸的偏头，也是一脸疑惑，“我就觉得吧，

从欧阳渌死了后，晨少就变得怪怪的！”

“欧阳渌？”厉岩炔看着小鬼。

“嗯！”小鬼很认真的点点头，“欸？”他突然眼睛一亮，蹭到厉岩炔身边，“你说，晨少不会突然觉得，自己挺喜欢男人的吧？”

厉岩炔，“……”

“就算是真的，可欧阳渌那长相也不行吧？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小鬼更加疑惑了，“看看，人死了，竟然还专门去磻城送他最后一程？”

厉岩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