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哼,本公主不想恕你的罪!”宁安公主冷哼一声,“既然知罪了,那么驸马就在这里跪两个时辰吧!”
说完,宁安公主盯着傅清跪在花房中,留下一个监督她罚跪的侍女,便扬长而去了。
住在公主府中的傅母,听说傅清触怒了公主,被公主罚跪两个时辰,连忙哭着去找宁安公主求情。
“公主!求公主饶了清儿吧!清儿年轻不懂事,冒犯了公主,公主要罚就罚我这个老婆子,饶了清儿!”
傅母想到自己本该轻松快乐长大的女儿,不得不女扮男装保住家产,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参加科举考试。后来更是被皇帝逼着娶了公主,她一个好好的女儿家,不仅不能嫁人,还要娶一个任性刁蛮的公主,傅母就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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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公主看着自己面前哭得快喘不上气的傅母,吓得后退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她对付傅清这个骗子能狠下心,是因为她曾经多喜爱傅清,现在就多痛恨她的欺骗。
可是傅母这个柔弱老人,名义上还是她的婆婆,是长辈,宁安公主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宁安公主咬着唇,紧张的吩咐道:“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快把傅老夫人带回房里去歇着!”
傅母再怎么哭,也没法阻止下人们的动作,毕竟这是公主府,这府上的主人是宁安公主。她直接哭着被下人拖回屋子里。
虽然宁安公主没有下令禁足她,但下人们还是识趣的盯紧了傅母,不许她再出现在公主面前,以免惊扰了公主。
要是之前,下人们肯定不敢这么对待傅母,毕竟傅母有个好儿子,傅驸马是宁安公主心尖宠,他们这些下人自然也要跟着讨好驸马和驸马母亲。
但今天傅驸马都被公主罚跪两个时辰了,更何况只是傅驸马的母亲!
傅母被拦着不能去找宁安公主求情,她只好拿着两块护膝急匆匆的去花房。
花房里除了一个盯着傅清罚跪的侍女之外再无他人,傅母来到花房,看到跪在泥地里的傅清,哭着扑了过去,抱住傅清的头哭道:“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本来对傅母来探望驸马的行动无动于衷的侍女,听到傅母这话,顿时就横眉竖眼的斥责道:“胡说什么呢!公主罚他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敢叫命苦?你们心中竟敢对公主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