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危险。
申思杨缓慢恢复思考,逐渐意识过来阮知镜刚才问他的问题。
信息素阻隔贴。
他是昨晚洗澡的时候撕掉的信息素阻隔贴。
原身来阮知镜家前,不仅贴了信息素阻隔贴,还专门喷了抑制剂。
抑制剂的时效是48小时。
申思杨洗完澡后便没再专门贴新的信息素阻隔贴。
按理说,现在还处在抑制剂时效期内。
就算高匹配值的信息素会减弱抑制剂的效果,但也不至于让信息素外溢得这么严重。
申思杨暂时收起这些思考。
他在这方面的知识还太过浅薄,后续是要花时间更加深入地了解。
他抬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朝阮知镜看去。
看到阮知镜唇间鲜血的瞬间,他瞳孔骤缩,下意识起身。
“你没事吧?”
出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阮知镜摇头。
他注视申思杨片刻后,重新开口,语气不再冰冷,但很严肃:“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贴好信息素阻隔贴,否则非常危险。”
申思杨点头。
阮知镜看着申思杨乖巧答应的模样,心底里的气焰一下子消了。
他抬手轻按眉心:“你去洗个澡吧。”
申思杨的视线落到阮知镜还在渗血的嘴唇上。
阮知镜出声应:“我会处理。”
申思杨又看了眼轮椅。
垂眸思索片刻后,最终没有多言,点点头起身往楼上走去。
走到楼梯前。
他脚步微顿,还是留下一句:“有需要随时叫我。”
阮知镜自然是没有叫申思杨的。
等申思杨洗完澡下楼,阮知镜已经换好衣服。
如瀑的长发用皮筋绑好,西装熨烫得笔挺修身。
听见动静,他放下手里的平板,抬头朝申思杨看去。
洗完澡的申思杨换了件白T。
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滑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