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镜这才完全止住哽咽,摸索着去找申思杨的腺体。
刚在鼓包上咬了两下,他忽然又哽咽起来:“讨厌桃子……”
申思杨浑身无力地靠在阮知镜怀里,忍不住笑:“怎么连桃子也讨厌上了?”
阮知镜气鼓鼓地又在鼓包上咬了两口:“你的信息素为什么是桃子味的?”
申思杨勉力想了想这个问题:“教科书上好像说过,味道是随机的吧?”
阮知镜还是气。
气了好一会又问:“你几岁分化的?”
申思杨想了想:“16岁。”
16岁。
哦,还和那个叫小十的臭小子在一起。
还没有认识那个种桃树的心机男人。
阮知镜又不解气地在鼓包上啃了好几口。
才圈住申思杨,老老实实咬住。
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申思杨疼得轻颤了一下。
阮知镜感觉到申思杨的情绪,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安抚。
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很快,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迅速掩盖掉痛感,冲刷遍申思杨全身。
申思杨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
云端全是茉莉绿茶。
往哪滚都滚不出绿茶汪洋,浑身被泡得又软又烫。
区别于申思杨的晕乎,阮知镜高兴极了。
他的Omega没有一丝其他臭Alpha的气息。
他一点点将惹人生气的桃子泡进自己的茉莉绿茶里。
绿茶把桃子完全浸没,将桃子来回翻滚浸泡。
长久的临时标记结束。
申思杨只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一滩茉莉绿茶。
他几乎已经闻不到自己身上原本的桃味,怎么闻,和身后的人都是一个味道。
阮知镜松口,轻柔地舌忝掉鼓包附近的血珠。
哭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安静下来,心满意足地紧搂住申思杨,将脸塞进申思杨颈间。
房间里原本浓郁的茉莉茶香变淡许多。
申思杨静躺了一会。
等身上强烈的感觉褪去,他轻动了一下,忽地整个人僵住。
怎么回事?什么奇怪的地方发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