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荒谬的猜测竟然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破牛仔立马嚷嚷道:“我看像,那女人一看就不像是生手。好个奸猾的洛嘉铭,竟然请外援,还装什么高中生,我看都是二十几岁的老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二十几岁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皮肤?而且赛场上什么时候多了个叫水柔柔的车手了?我怎么不知道?”乌兴反驳。
他最喜欢赛车了,几乎场场比赛不落,还经常打飞的去国外看比赛,对赛车手那更是如数家珍。
他说不认识,那水柔柔十有不是圈子里的人。
可让他们相信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能将车子开得这么好,这么野,比他们还奔放,他们是万万不信的。
别说他们,就连在车上的洛嘉铭都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明明刚开始,水柔柔开车很生疏,速度放得尤其慢,把他的哈雷机车开得像蜗牛一样,怎么突然就爆发了?
不但一溜烟地把阴阳头他们全给超过了,转眼间又要追上前方的杨钊了。
机车的速度越来越快,肆虐的寒风打在裸露的肌肤上,像刀割一样。洛嘉铭放在水柔柔腰侧的双手都麻了。
偏偏水柔柔又来了一句:“抓紧了,掉下去自己负责!”
洛嘉铭心里一突,下意识地攥紧了水柔柔的衣服。
下一刻,机车打了个滑,一个漂移,闪过前方的弯道,风驰电掣,在地面上摩擦出一串长长的火花。
车子不停,急速前进,眨眼的功夫就冲到了杨钊的前面。
杨钊见水柔柔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了上来,急火攻心,油门都踩到底了,还不断地用力往下压,企图榨出更多的动力。
两辆机车都放开了速度,在山上疾驰,道路两旁的景物嗖地一下就闪过了,连是什么玩意儿都没看清楚。
眼看就要下山了,两人的速度不减反增,直直往下冲,如雷的轰鸣声在耳朵边响起,四周风声哗哗哗作响,刺得人耳膜生疼,洛嘉铭都忍不住胆怯了。